接受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的柿子势要将大景建设成社会主义新王朝(47)
注:all世子,剧情不跟着游戏走,ooc归我。
注:这里的花家世子本名,花翰卿。现用名子衿
获得了关键信息,凌晏如立刻派人着重调查北玄街的往事及与寒江巡抚之间的关系。
元平二十年即景文帝时期,那时还叫南明街的坊巷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火灾大案。在那次的火灾中整条街可以说是被付诸一炬,烧伤烧死数万人。那段时间大半个宣京都被笼罩在浓浓的烟雾之中,空气中呛鼻的气味还导致了各种疾病的突发。民间便有传闻是火神发怒,降罪人间。百姓见这火怎么都扑不灭,反而有越烧越烈的趋势,便也纷纷认可了这种说法。逼不得已朝廷只好出面请来数位大德高僧、无量真人开坛做法,上敬天地、下安黎民。但不知怎的,这火依旧无法扑灭。
正当众人焦急万分之时有人进言是否是这街道的名字犯了忌讳?国朝属火德,如今又以南明做名,这岂不是火上加火?帝大惊,连忙命人将南明改为北玄,取北冥玄武之意以做镇压。改名第二日,这场滔天凶炎便如此莫名的熄了下去,自此知情者便视这‘南明’二字为禁忌,渐渐的不再有人提起。
了解了其中的来龙去脉,玉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据我所知寒江巡抚自小长与南明街,当时发生那场火灾时他的年岁应在三十左右。在那之后他便回了祖地,而后在当地入仕为官,一路升至巡抚。”
“嗯。”凌晏如接上玉泽的话,“我让人去查了下,现在还是有不少上了年纪的人习惯称呼北玄街为南明,只是他们很少将此事讲与下一辈,这‘南明’的称呼便也由此失传。”
而后凌晏如将一份册子递给玉泽。借着烛光,玉泽可以清晰的看见册子上所载内容。这是三十年前的鱼鳞册,其上详细的记录了南明街一带的住户情况。
玉泽翻到其中一页,寒江巡抚的大名位列其上。将他的住宅所在圈出,在与街道重建后再次绘制的新的鱼鳞册两相对比,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个住宅位置正好是处于子衿府邸的隔壁。这个发现让玉泽思绪飞转,他抬起眼看了看凌晏如,凌晏如轻微一点头证实了他的所想。
“已经派人去大致探查过了,就是那。”
玉泽放下册子,嘴角挑起了一抹兴致的弧度。他看着神色始终没有什么变化的凌晏如,意味不明的说道:“乖徒不愧是为师最喜爱的学子,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为师这么大一个惊喜。”
凌晏如冷冷的反驳他,“他现在不是你的学生。”
玉泽反唇相讥,“如此袒护与他,你又是他的谁?同殿为臣的首辅?还是南国公府的西席先生?只是玉某有些好奇,现如今你所走的每一步都被乖徒操纵算计,作为曾是他先生的你此时有什么感想?”
玉泽的恶意满满并没有给凌晏如带来多少困扰,他平静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看着内里清浅的茶水与丝丝波纹,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他能做到这一步,我为他感到自豪。”
而后凌晏如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但无论他成长到哪种地步,他终究是我的学生。学生在行事中有需求,做先生的当然要替他达成所愿。”
比如在花家世子与宸王不和的传闻上推波助澜,比如在景帝怀疑的时候给他一颗‘定心丸’,让其对世子更加的信任,再比如亲身上阵与世子演一场好戏等等,这些都是他与世子不言说的默契。
玉泽看着凌晏如难得的笑容,不知怎得觉得有些刺眼。他扬起一边的眉毛,站起身,“既已查到位置,玉某这便去实地勘察一番。正好乖徒就住那,我也能上门拜访一下,不知首辅大人可有需要传达给乖徒的话,玉某很乐意效劳。”
凌晏如冷哼一声,将茶杯搁与桌上,比往常大了几分的碰撞声显示着他心情的不佳。
“既是先生说与学生的体己话,就不劳外人传达,下次见面我自会亲口说与他听。”
“大人,他们已经查到了。”
在家修养多日,子衿的气色现在好了许多,是能正常出门而不用担心随时晕倒的程度。
“时机也差不多了,不久便是新春佳节,希望我的这份礼物,宫里的那位会喜欢。”
子衿站于窗前,看向旁边那座宅邸,面上犹带笑意,眼中却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今年的冬天会是个热闹的时节。”
寂静的街道上传来了打更人警示的话语,一声一声的锣响给这个平静的夜晚带来了几丝躁动的气息。
悬挂九天之上的明月像个知心人,自觉得拉过了层层乌云将光芒挡住,好让某些别有用意之徒能趁着夜色掩护完成那些不可暴露于日光下的事。
与此不远的小院中,玉泽正静静的等着结果的到来。
屋内没有点灯,无星无月的夜晚也带不来多少光亮,许是夜太浓,让眼中可及、耳中可听的世界安静了不少。在这份安静中玉泽也难得的跑偏了思绪。先前口中说着要上门拜访,但他心知子衿必会避而不见。思及此,他有些想笑,起初提到这个只不过是想借此讽刺凌晏如连光明正大约世子相见的机会都没有,但到最后他发现自己的境况好像还不如凌晏如。
一道嗤笑出声,在这个天地万物都好似沉寂的空间内刺耳非常。
没过多久,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玉泽身旁,将手中的东西摆在了桌上。玉泽一挥手,他便像来时那样无声的消失在黑暗中。
“呲——”
一点烛火照亮了方寸之地,也照亮了那个事物,是个小巧的盒子。盒上没有锁,可能是他的原主人觉得如果盒子能被找到,有没有锁都没有什么必要了吧。
盒子被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原本看到盒子的大小时,玉泽就有预感里面的东西不会太多,可真的在打开后发现盒内只装有一个信封时,他还是有几分讶然。
他将信封打开,取出里面的信纸。纸上内容很少,只有寥寥几行,而且字迹凌乱,明显是在极度慌乱的情况下书写而成。
【他来找我要人,他是皇帝的人,我不得不听从】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这么做,这是大逆不道,有违人伦,要遭天谴的】
到这里,字迹已经完全扭曲而看不清内容。玉泽细细观察了一会,才将最后一句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解读了出来。
“景—帝—在—用—活—人—炼—丹—”
“轰隆——”
响彻天地的雷鸣猛然给了这个被黑雾遮罩的世界一个明亮的光源,霎时间埋与暗处扭曲而作呕的魑魅魍魉尽皆显现世间。
玉泽将那一句话看了一遍又一遍,放于另一侧的手开始慢慢收拢,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有条条青筋凸显其上。他双眼赤红,眸中是滔天恨意和大仇将报的兴奋。他知道,他等待许久的机会,来了!!!
“这可真是好——大——的惊喜。乖徒,你说为师该怎么奖你呢?”
在通往宣京的官道上,有人冒雨奔驰疾行。临近城门时,口中连连大呼,“八百里加急!快开城门!”
随着那人由远及近的呼喝,驻守在城头的士兵赶忙下去检查起他的通关文书,见确实是八百里加急,立马带着他前往宫门。
已经就寝的景帝被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吵醒,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此时殿内所有烛火已被熄灭,他也很难通过一片漆黑看清外面发生了什么。
此时景帝的贴身侍从跑了进来,噗通一声就地跪倒,哆哆嗦嗦的说道:“陛、陛下,八百里加急,东北闹疫病,现在七府已全部沦陷。而且、而且......”
说到这,贴身侍从不由的停下了话头,他咽了咽口水,企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此时一道电光闪过,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景帝大致看清了跪在地上那人如今的神情。他的面部已经因恐惧而扭曲变形,额上更是密布汗珠。
“而且疫病正在向着宣京这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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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景朝属火德是我瞎掰的
2.我没有大纲,所有内容都是随想随写,本来到这应该是要开始收尾了,结果没忍住又往里面加了一个剧情点(瘟疫副本)。所以怪不得写了四十多章还没写完,我或许应该先住脑(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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